遇到至微,本不想靠近,可是偶然读到燕翎写的一篇文章,得知他们在研制一种治疗躁郁症的特效药,而且取得了重大突破,那一刻,他看到了希望。
于是他开始主动向至微靠拢,就在他满怀期望,以为能享受正常人的爱情时,燕翎回来了,她亲口告诉他,特效药的研究有重大漏洞,前期突破全是炸胡,项目也马上要正式关停了。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小火花就这样熄灭了。
得知消息那一晚,慕长安在宾馆差点杀了自己,是燕翎赶过来救了他,并陪了他一晚上。
她要他接受现实,这个病没有特效药,他的后半生只能接纳自身的残缺,并学着与之和平共处。
他做不到,为此,不得不放弃至微。
“那后来你怎么又想通了?”
“其实,我没想通。
只不过”
慕长安低头嗅了嗅至微的发香,“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人的愿望一旦强烈起来,就只剩下不管不顾了。”
至微糗他:“慕医生,原来你只是色欲熏心啊。”
“你说色欲就色欲吧。”
慕长安边说边继续嗅,嗅着嗅着,寻到了至微的唇,柔软的,香甜的唇,一旦沾上,就舍不得离开。
唇舌交缠,至微被他吻得脑袋缺氧。
“你怎么这么娴熟还这么霸道?”
“嘁!
论霸道,和你上次亲我比起来,明显是你更胜一筹。”
至微诧异:“我什么时候亲过你?”
慕长安拉下领子,露出颈部一个淡淡的色素印,“喏,这,进科伤医事件在这个国度屡见不鲜,除了至微和同行愤愤不平,慕长安受伤并没有引起外界关注。
就连喻教授,也是很久以后才得知,女儿女婿曾经历过生死。
而躺在神经外科那位,由于剧烈脑震荡和脑外伤,一度生命垂危。
慕长安因与颅脑外伤专家鹿铮相熟,便想请来会诊。
至微咬牙切齿说:“还给他请会诊?我恨不得将他脑袋拧下来当盆栽。”
“哦?”
慕长安刚按到鹿铮的号码,听她这样说,停下来,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至微见他半天没有行动的意思,语气恶劣地说:“看什么?还不快打?”
慕长安失笑。
丫头,你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般无所畏惧。
待他打完电话,至微还别扭地不肯转头。
慕长安挨着她坐下,摸摸她的耳朵:“这个人如果变成植物人或者落下残疾,或者死了,我们可就要一起蹲监狱了。”
“人是我打的,要蹲也是我去蹲,与你何干?”
慕长安嘴唇微勾:“那不行。
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自然你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也休想甩掉我。”
至微被他一番剖心话给晃得晕晕乎乎,看慕长安的眼神即刻五彩斑斓起来。
原来,我的男神不止开刀有两把刷子,就连说起情话来也是满分选手。
手术顺利,没几天,砍伤慕长安的徐贵发家属就下地,再过几天,竟然出院了。
虽然捡回一条命,也没有留下后遗症,但刑事诉讼附带民事诉讼的官司他却跑不了了。
再说慕长安,手臂上的伤没累及神经,到底砍断了动脉,需要康复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拿刀,然而,s大医院作为一家教学医院,一贯传统就是“物尽其用”
,既然不能上手术台,那就多上上讲台吧。
李知晨一面骂医院泯灭人性,一面一口气给慕长排了三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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