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不以为然：“我觉得吧，不能这么衡量，万一那个大唐的顾先生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主儿呢？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
唐棣咽了一口吐沫，揉揉鼻子，勉强憋住了要打出来的喷嚏。
楚佑没有回答赵然，而是看着他反问道：“你说秦总为什么不来找我谈？偏要找你？
“因为秦江喜欢的是我，不是你啊！”
赵然在心里呐喊，咬紧了舌头，勉强压抑下把这句话脱口而出冲动。
楚佑看着赵然脸上再次泛起欲求不满的桃花色，恨铁不成钢道：“自己瞎脑补什么呢……仅仅是因为这种根本不可能成立的理由，普天之下，只有你赵然才能帮他们编造出来！
蠢！”
赵然撇着嘴，扔给他一个巨大的白眼。
“这事儿，太他妈邪性了！”
楚佑啐了一口：“从一开始，大唐非要跟咱们合作就透着一股子怪异……”
话没说完，只到这儿就戛然而止，楚佑显然是想到了那晚唐棣迷惑自己签字的那一沓子文件。
他向后仰头，把硬挺的脊背埋进宽大的座椅靠背里，点燃了一直烟，整张脸都藏在吞吐的白雾后面，目光咄咄的看向一直都沉默不言的唐棣，声音却是异常轻柔：“小棣，你觉得呢？”
唐棣吸了一口气，：“我觉得的倒也不是全然不可解释。
如果大唐集团需要在这笔交易中获取其他的利益，也许这点牺牲也就心甘情愿了。”
“是……吗？……”
楚佑微微眯起了眼睛，审视的看着唐棣：“那你觉得，其他的利益是些什么吗？”
唐棣的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或钱，或权……或人……做生意嘛，要的无外乎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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