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方宁笑着对何氏说道:“奶,我去我姥家总不能空着手吧。
要不然,我姥村里的人又该说你老是糖公鸡了,不但一毛不拔,还倒沾别人家的。
我为了你老的名声着想,也得捎些礼物是不?”
说完,她不顾何氏的嘶声大叫,提着篮子扬长而去。
方氏本想说话,转念一想,女儿今日闹了这一出,肯定落不了好,让她去姥姥家躲两天也好。
在她的认知中。
她自然觉着女儿这么做不对,但不可否认,她的内心深处却在涌动一阵不曾有过的畅快。
杜方宁刚走出家门,不碰见一群在大树下乘凉的村民。
杜方宁又是婶又是叔,叫得十分亲热。
这些妇人忍不住夸赞:“这杜老三两口子都是个闷葫芦,不想竟养出这么一个嘴甜的女儿。”
有人看见杜方宁手里的鸡,好奇的打听道:“方宁,你提着鸡干啥去啊。”
杜方宁笑盈盈的答道:“黄鼠狼咬死了两只鸡,我正好要去我姥家。
我奶上次听说我姥村里人说她抠,她气得不行,今儿索性让我提两只鸡去。”
这些乡邻自然知道何氏的秉性,脸上露出心照不暄的笑意。
特别是最爱打听闲事的花大婶,热情的拉着杜方宁非问她姥村里都说什么了。
杜方宁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实在被人问得没办法,才半吐半露的说道:“她们太讨厌,竟说我奶是……是糖公鸡。”
“糖攻击是啥玩意儿?”
铁公鸡大伙都知道,这糖的还是鲜少听过。
杜方宁一脸无奈的解释道:“铁公鸡是一毛不拔,糖公鸡比它还厉害,它不但不拔毛,还倒沾毛。”
“哈哈——”
众人一听这个解释,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杜方宁不好意思的笑着跑开了:“花大婶,刘奶奶,你们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奶又该生气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何氏披头散发的朝这边奔了过来。
杜方宁一见,大叫一声糟糕。
然后迅速躲到人堆中,哭丧着脸对着众妇人说道:“糟了,我奶肯定又后悔了,来拿回我的鸡。
我怎么办啊,总不能空着手上门。
我姥村里的人指不定又要说我们家了。
呜呜——”
这些大婶大嫂们一个个好言好语的安慰杜方宁,纷纷表示要帮她说话。
等到何氏来到众人跟前,这些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有的说:“大嫂子,你好容易大方一回,不会真的反悔了吧?”
有的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不然,人家又该说你是什么糖的铁的。”
……
这些妇人平常最爱说些闲话,再加上,何氏平常为人也不怎么样。
此时逮着机会,都不忘要挤兑几句。
何氏的脸青一块红一块的,像开了颜料铺子一样五颜六色的。
此刻,她的心里像那瓦罐里烧木炭有火发不出,又像干憋着喷嚏一样极为难受。
5第五章斗争的艺术
何氏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脸狰狞的指着杜方宁破口大骂:“你这个败家的浑妮子,好好的鸡你拿斧头给砍死了。
哎哟,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养了这一堆祸害孽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