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皇室,那是一点消息也不能往外透露。
谁都不想死,越是有权有势之人,对生命看的越重,就算没人相信季宣和的话,知道这药的功效,真到了弥留之际,谁会嫌弃药丸是毒~药还是救命之药,反正人都要死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
“二舅,这不是甥儿相信你吗?只要二舅不说,谁知道这是什么?二舅不要把它看得太重,放在荷包里贴身携带就好。”
季宣和笑了,他没想到二舅只听他这么一说,就信了他的说辞。
这可是药,不是别的东西,哪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二舅是真信他,相信季宣和不会胡来,对于药丸从哪来的,文卓成一句也没提。
二舅拿到药,反而为季宣和担心,季宣和这份心也算是没有白费。
“二舅,这边的庄子铺子麻烦您照看一二,京城的那家就拜托二舅了。
我已经同庄子铺子的管事说好,明儿个我让他们见见您。”
季宣和想起这茬,便将他在康平县的产业托付给二舅,也不用二舅费什么力,偶尔看顾一下就成。
“成,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的铺子血本无归的。”
文卓成常年管理文府庶务,季宣和这点子家业在他眼中那是稀松平常,根本不用他费多少心思。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季宣和赴任的这一日。
这趟出行,文卓成就是赶在最后几天才到,也好为外甥赴任送行。
因着携带的东西很多,路途又遥远,季宣和请了镖师护送。
也是凑巧的很,来的一众镖师,多数都是当初跟着季宣和夫夫寻亲的那帮人,领头的还是王镖师。
此次邱伯不随行,季宣和跟他说好了,待他将一切事物处理完毕,也请镖师护送。
虽说锦朝治安还算不错,那也得以防万一。
银子能解决的事,还真不算大事,至少请镖师的银子季宣和还能出得起。
践行总是令人伤感,出行那天,潘家主子到了个齐全,连在利源县任县丞的潘宏力以及他的妻子张氏都来了,这天可不是休沐日,想来潘宏力是请了假赶过来的。
邵云辰见到潘宏力,脸上的笑容在骄阳的映衬下,闪着惑人的光芒。
这样真好,不枉费他费力寻找一番。
此行人员众多,加上累累行礼,马车排成了一长串。
季宣和没有主子坐车,让下人步行的喜好。
那样行程太慢,岂不耽误事?
一般出行,夫夫或夫妻都是分车而坐,季宣和从来没有这个打算。
夫夫同车而行,这样的情况虽不多见,却并没有不合规矩,段妈妈他们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似这样才是最正常的。
一辆辆马车行驶在官道上,镖师们护卫在两侧,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如今马上就要进入冬月,气温渐低,季宣和同邵云辰多数时候都坐马车,有时天气不错,也会骑在红枣桂圆上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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