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是本省知名的地产商,薛家的欧式豪宅所在的高档别墅区就是由薛氏控股的地产公司开发的,该区依山傍水,湖泊错落,环境宜人,风水极佳。
附近还有一片沼泽和森林,堪比天然氧吧。
即便是远离市中心,也是寸土寸金。
从一个人的身上往往可以窥见他原生家庭的模样。
薛父虽已是功成名就,家财万贯,但对小辈非常宽和,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网络流行用语,一笑像个弥勒佛,半点架子都没端。
薛母从前是个中学教师,嫁给薛父后专心做贤内助,其保养得当,略显富态但不做作。
二人经历大风大浪,也算是患难夫妻,携手多年,伉俪情深。
喻熹与他们相处起来很舒服自然,并没有因为阶级或家庭财力的差异,而让自己的自尊心瞎作祟。
他根据自己的印象教薛母怎么做他家乡的土特产,引得薛母一阵感叹,直道他细心,说谁以后要是嫁给他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喻熹腼腆的笑着,不语。
这顿饭吃得很是舒心,饭后薛纪良领着喻熹简单的参观了一下别墅内外,二人稍作休息,就准备出发回学校去上下午的课了。
他们一学期只需要去上三十二节席澍清的课,但席澍清可不止上三十二节课,他带了两个班,下午还有一节课。
下午母亲和对象同时落水怎么办?喻熹和薛纪良回到寝室拿刑法教材,看到周镜钟这哥们儿睡得正香。
喻熹拿衣架敲了敲他的床头,铁丝和铁床撞击,锵锵锵的声音很是刺耳。
结果周镜钟只是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薛纪良无奈,“醒醒,醒醒,雷嬷嬷来啦!
!
!”
床上的人依然毫无反应。
喻熹放了个大招,“大哥!
!
!
你家茵茵来啦!
!
!”
“嗯啊,啥!
!
!”
周镜钟像诈尸了,一下子坐起来。
薛纪良目睹了他的反应后大笑,“哈哈哈哎呦我说老周啊,你他妈迟早有一天会栽在女人手里。”
周镜钟揉着眼睛说道:“滚犊子,这辈子我栽在茵茵手里我乐意,咋嘚,你不乐意?你这单身狗懂个屁!”
“你”
薛纪良撩起袖子,鞋都没脱就往他的床上爬。
“诶诶诶,二位大哥,大哥们,你们看看都几点了,快下来吧,要去上课了。”
喻熹指着自己的手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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