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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只是这些推测,并无证据。
“你打算在娘家躲到何时?”
想的太入神,贺南嘉没注意到母亲善氏进来了,讶了片刻忙起身见礼。
“陆家派人来了,称知府里事故累人,让你若有需要帮衬,便说一声。”
这像是那妈宝男陆怀远的风格,从前原身与他有了不痛快,他都是先放原身几天,意思大家都静静,而后会造个由头让双方下台面,原身每一回都会领情。
原来并非来瞧女儿,而是来赶女儿的,贺南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诺大的侯府还没她一席之地了?
见她如从前那般不言不语,善氏越发不满意,当真是憨笨不变通,便开始说教:“你官人既给足了你面子,你又何必矫情小爱。
何况你的婆母又是向着你的,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难不成,还愁陆家主母的位置被那妾室抢了去?”
这是打算把自己的婚姻观言传身教下来么?那你还同文姨娘斗个什么劲儿,反正贺家主母的位置不会跑,这话贺南嘉可不敢说,她就是再不满,也不会重蹈那日的覆辙。
既然催上门了,也该是时候摊派了。
“母亲,我要和离。”
善氏不耐的神色陡然一凛,脸色难看的吓人,那双好看的眼眸仿若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眼前人烧为灰烬,随风散了。
她将贺南嘉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看了几个来回,似乎难以相信这是她女儿说出来的话。
女子和离虽然可再嫁娶,可多数能与之匹配的年轻子弟多半是瞧不上的。
二嫁妇在后世都有人避讳,何况是封建古代,要么是找个同样和离或者丧妻的、要么是屈就给那些年纪大的,可贺南嘉想好了,除非遇上一个一心一意的,否则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
屋内气氛有些火呲呲的味道,冬梅夏荷见状忙帮腔。
“大娘子息怒,姑娘也是怕了。”
“是啊,若不是姑娘机灵,这会儿大娘子也见不着,得去内狱捞人了。”
“那是她蠢!”
善氏不喜这个女儿,虽然样貌随了自己,雪肤美目、玲珑剔透,模样放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本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璞玉,可偏偏这块璞玉随了侯爷的学识、才能。
诗词歌赋无一精通就罢了,可简单的插花、女工、茶艺、调香也是教不会,怎配做她善家的后人。
何况,要不是此女平庸,她又怎会被一个农户出生的侯爷轻怠,越想就越气,便口不择言:“你与那柔姨娘一起几次三番都出了事,怎还不懂的避嫌?人既然有了身孕你就应该能躲远就躲远些,若不是你非要充烂好人送去燕窝,怎会给逮人机会攀诬?”
很好,怎么着都是我的错,没关系,贺南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母亲说的对,我这种蠢笨之人没救了,陆家主母我是守不住的,谁有能力谁去,我要和离。”
善氏拍桌子:“我不许!”
一旦和离,谁还会要她,善家人的脸面儿都被丢尽了。
枉她善氏为新帝江山死了所有男儿,留下她一个孤女。
新帝却封一个农户为侯,就想匹配她满门忠烈的善家吗?
思及逝亲冷静了下来,只有诞下陆府的孩子,善氏的声望自会好起来。
为了目的,稍软了声调,语重心长的姿态:“回头我跟你一同去陆府,跟你婆母聊聊,还有,我这次从寺庙高僧那为你寻了一个易孕的方子,早些为怀远诞下麟儿,你就好过了。”
要她生下妈宝男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贺南嘉一颗心豁出去了,别的都可以迁就,唯独和离谁都别想拦,她直言:“母亲,您就是寻来宫廷的秘方也无用,因为陆怀远他……”
本想说还未同房的,可转念一想,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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