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府里出了个太子妃,想和威远侯府结亲的人家不少,相看亲事倒是变得顺利起来,现在她已经相看好人选,只待让威远侯和三房夫妻过目后,若是没什么意见就能定下。
至于裴绢的婚事,威远侯夫人完全没沾手,由着丈夫自己折腾。
反正不管她挑的是什么,都会有人疑心自己这嫡母要害庶女,何必去费那个心。
威远侯暗地里没少发愁,他也想早点给裴绢定下亲事,好断了她的妄念。
可每当看爱女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就狠不下心。
裴绢这一病,就陆陆续续地病了一个多月。
梁萱和裴织等人去春华院看她。
不过最后都没有见到,原因是怕过了病气给裴织,众人隔着屏风和裴绢说了几句话,留下礼物,便离开了。
金珠和银珠捧着礼物进来,见她们姑娘倚坐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双眼睛阴测测地看着窗外,那模样十分}人。
“姑娘……”
裴绢反应有些迟钝,慢慢地转头看向她们,像是自言自语般地道:“都是一样的……她变成太子妃了,就是金尊玉贵的人儿,连我生病都不进来看我……”
两个丫鬟听罢,便知她又钻牛角尖。
其实她们很能理解,毕竟四姑娘是被皇上钦点的太子妃,身份自然不一般,府里的人会紧张她的安全健康是正常的。
但她们姑娘好像不是这么想,甚至认为四姑娘成为太子妃,便得意猖狂……
裴绣几人离开后,也在纳闷裴绢这次怎么病得如此久。
“以往看她挺健康的啊。”
裴绣不解地说。
梁宣含笑道:“越是健康的人,这病一来,越是如山倒,不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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