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一样。”
他说,“我从来不期待明天。”
“我的过去不想跟你说,但在过去的每一天,我都当作是自己在这世上最美好的,也是最后的一天来对待。”
“我只努力活好今天,当下,眼前。
遇到美丽的女人,能两分钟解决的事,为什么要拖两天?也许明天就再也遇不到她了,也许明天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不能拖,眼前的好,眼前快乐,眼前的激情,我要立刻抓住。”
“我……一直都是这样活着的。”
姜妙翻个身,努力睁开困倦的眼睛。
青年抱胸倚着门框,背着走廊里的灯光,看不见脸。
修长的身形,是一抹黑色的剪影。
模模糊糊的,那抹剪影越来越近。
“你对明天有期待,对遇到的人有期待,所以约束自己。”
“你厌恶感情里的不纯粹,不专心,不忠诚。
我知道了。
如果有别的女人了,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决不再碰你。”
“但,既然还没有……”
他弯下腰,俯身在她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
“晚安,姜妙。”
姨妈周六的上午,太阳都晒屁股的时间点了,姜妙博士的卧室里发出了鬼叫三连击。
“我为什么没换衣服?!”
“我为什么没卸妆??!”
“沃日!
k70为什么在这里???!”
…………“所以,他进我房间来干嘛了?”
姜妙问。
小娜的隐私协议里规定了卧室和卫生间不在监控范围之内,她给姜妙重播的监控视频,从阳台到客厅到走廊到卧室门口,但没有卧室里面的部分。
姜妙温习了一遍自己在客厅只顾着痛快说的那些话,也重听了严赫在她的门口说过的话,但从严赫走进卧室里,就监控不到了。
所以监控的内容停在了“我……一直都是这样活着的。”
这一句这里。
他的过去不想告诉她?是些什么样的过去呢?把每一天都当作最美好的也是最后的一天来过?是因为军人这个高危职业的缘故吗?姜妙呻今着揉着疼痛发胀的太阳穴,想理出个头绪来,却只觉得脑袋疼。
宿醉难受死了!
都怪严赫灌了她那么多酒!
“小娜,我昨天晚上酒精摄入过量,造成现在头痛和偏头痛,头晕,注意力不集中。
家用医药箱里有能缓解这些症状的东西吗?”
她问。
“根据博士的描述,应该是宿醉的症状。”
小娜说。
“对,没错!”
姜妙呻吟,“难受死了!”
“请稍等。”
小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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