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迦宁松了力道,手掌滑向她后背,宽慰孩子那样宽慰的抚摸她的脊背,把她搂进怀里,叹口气小声道:“黎黎,我决定晚上8点左右就要走了。”
顿了顿,又气她又舍不得,搂在心口又说软话:“也就欺负你这一会儿。”
黎筱雨快被折磨哭了,抬了手狠狠打在周迦宁脊背,委屈的呜咽道:“你怎么什么破事儿都干的出来,那么不要脸。”
车|震,家庭影院,更衣室,没周迦宁不能想出来的,明明都说了不喜欢她,不可能爱她,死皮赖脸非要蹭,蹭也就算了,偏偏每次言辞肯定也就是图个身体欢愉。
黎筱雨心酸,眼泪朦胧道:“你考虑过我接受吗?”
对,她也下贱,明明不算爱她,还是一次一次经受不了她引诱,配合着演床|戏,不仅配合还挺不要脸求她演。
周迦宁叹口气,舍不得般从衣服里抽了手,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眸,心里疼,却一脸带笑道:“黎黎,我就是这种混账,怪你自己眼瞎认不清,还把据说女神莫妮卡贝鲁奇在《不可撤销》里奉献了一个女演员最真诚的表演,长达十分钟镜头一动不动的全|裸|强|暴|戏。
大学全班一起上试听课,她前后左右的同学们,包括她,也就对加斯帕·诺导演的《不可撤销》这十分钟提起了劲头,个个大呼小叫,鼓掌神作恨不能自己就是加斯帕,让莫妮卡贝鲁奇怎么演,她就得怎么演!
大导演安东尼奥尼1994年老的快死的时候,鼓捣出一部《云上的日子》,飘飘忽忽宛如过眼云烟,看完只觉得云里雾里,每一段爱情都没头没尾,只有几场床戏仿佛昭示人和人之间没有永久的爱情,只有永久的欲望。
黎筱雨想起电影里第一个故事中英俊善良的法国男青年,爱上一个姑娘,在姑娘吻他的时候,他却落荒而逃消失在人海。
这让她大学的时候伤感了很久,有些太诗意太美好的人,就像天上的鸟儿,你要碰触的时候,就惊慌飞走。
像她爱着的卫莱,总是以不容置疑的坚定口气、目不斜视的眼神拒绝她的热情奉献。
而此时此刻,她却沦落到第二个故事,沉溺在片刻的放纵欢愉难以脱身。
周迦宁吻着她,神情眷恋,她一时脑子发烧,回吻了她。
刚刚才被她送上高chao,剪开的内裤还在手边,她当时羞愧怨恨,恨不得把周迦宁掐死,然而几经缠绵,她还是道行太浅,大脑发晕低低求饶般喊了她的名字,跟她承认被这样戏弄也很刺激享受。
周迦宁帮她收拾整理,穿好她的衣服裤子,打理的干干净净不露痕迹。
抚着她的一脸潮红,搂在怀里劝慰:“好了,不哭了。”
黎筱雨也不知道该咬她还是该扇她,怎么把她弄死,但劝到最后,还是只剩下哭。
周迦宁心疼,摸着她头发,吻掉她的眼泪道:“乖乖不哭,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吓唬你了,咱要做就回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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