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真阔可汗双手拢袖,在大绥侍卫的保护下安然无恙地观战,闻言好像只听懂了可汗二字,还问身边的译官,康王对着他们喊甚么。
这位可汗分明是懂一些长安官话的。
康王心越发的沉,许多事都脱离了控制,他再度大喊,“韩临,我有太()祖遗物在手,你安敢放肆!”
韩临动作还真放缓了些。
康王急急从暗袋中取出锦盒,手在里面摸索,待摸到绳络,忙把东西扯了出来,“紫玉花在,即便是死罪也可赦免,真相尚且不明,你岂可对我动手?”
因天生腿疾,康王从未练过武。
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文士,不擅骑射武功,拼尽全力逃命了十几息,此时已是气喘吁吁。
再观周围,康王妃竟不知何时已带着世子站到了安全的角落。
刚才眼睁睁看着他遇险,竟然都不曾喊人帮忙。
韩临发出震天的一声嗤,“紫玉花,太()祖遗物?你是指这只猪?”
甚么猪?康王定睛一看,才发现绳络上串的哪是甚么晶莹剔透的紫玉,而是一尊憨态可掬的小金猪。
金猪咧开的笑容,仿佛在大喇喇地嘲讽他。
因对秋均信任无比,当时开宴在即,康王拿到锦盒后不曾验过,直接就塞进了内袋中,没想到竟是被调包的猪。
秋均、秋均!
!
!
康王目眦尽裂,这一刻才真正有了心神俱灭的感觉,猛地一扭头,看向了秋均的方向。
那里没有了他熟悉的身影,而皇后,仍好端端地站在绥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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