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暖暖的风迎面吹来,说出心里的话之后,我们都感觉好多了,沿着陡坡继续在走,感觉这条陡坡特别长,好像总走不完的感觉。
森说:"
我妈也试过扭着腰,平常我家里有什么事,姐姐们不是慌就是哭,到了最后还是要我收拾摊子,所以今天听到你说你妈这样,我觉得特别像我家"
。
我冲着他笑:"
所以你这花木兰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得发挥作用啊"
。
森听懂了,跟着我一起笑,眼里还在闪烁着一点亮晶晶,似乎是在表达一点自嘲的无奈。
我也给他说:"
我小时候每次过年都盼着我爸回来,想把拿满分的练习册给他看,有的考了98还自己用立可白把分数涂掉了,可是春晚都重播了也没见他回来,浪费了我的立可白"
,我觉得我也开始自嘲了。
森说:"
你的立可白总会派上用场的,每个人在每个时候做的事总会埋下那么一点种子,在不久的以后,就算不能开出参天大树,也是一个良好心愿的开始"
。
"
也许吧"
,我抬头看向他诚恳的双眼,觉得他身上很多地方都需要我学习。
森说:"
我到现在都觉得电线是魔鬼,是一种邪恶的东西,可是没办法,还得用电啊,我再清高也不能学人家点煤油灯,打手机听电话也都得用电吧,人总得生活下去"
。
我放声大笑,我知道我脸上一定全是笑涡,也是因为听到森说这话,知道他心情好转了一点,所以才无所顾忌地大笑。
一声车喇叭尖锐地响起,森迅速拽起我胳膊:"
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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