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温雅和夏哲已经泪如雨下,夏瑜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不知道怎么布置表情。
那个晚上,三个人在大厅里,却各自为阵。
温雅哭晕过去好几次,那满脸悲怆的样子,夏瑜差点以为下一秒她就要直接殉情。
倒是旁边的夏哲,放声哭了一段时间之后渐渐收住情绪,开始安慰身边的母亲。
夏瑜在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板上,虽然有地毯,她还是觉得冷,压着头抵住膝盖。
在这个新历最后的一天,泽湖最美的烟花绽放,万家灯火辞旧迎新,夏家,却冷得像冰窖一样。
律师是第二天来的,夏长海在自杀之前写好了遗书。
男人冰冷地宣读遗书上面的内容,像个无情的判官:所有股份转让的费用,由温雅继承。
夏长海户下的所有不动产,由夏哲继承。
夏哲未成年,无自我管理的能力,由温雅担任财产管理人。
除了股份折价外的其他动产,共同财产在分割完后,夏长海的部分由温雅和夏哲继承。
宣读完毕之后,夏瑜抬眼问了一句,“没了?”
律师点点头。
她想到过自己父亲的绝情,但是没有想到可以绝情到这个地步。
“他的遗书一共有几页?”
“五页。”
五页的遗书,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她。
在他选择最后告别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女儿。
遗书念出来的那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在原地站着都十分多余。
侧目看温雅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又多出不少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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