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她也许是真不会聊天吧。
看吧,有把气氛弄僵了。
江绵绵,让人不高兴的本领你还是挺厉害的嘛。
她苦中作乐自己挖苦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他开车技术好,车稳稳当当,还是因为车里太安静外面阳光太好,或者是因为吃了感冒药,她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
在车里打瞌睡哪里有形象可言,她的头就要跟跳舞一样,不是小鸡啄米点着就转着圈圈。
邵沉亦把车开到路边停好,将她的位置小心放倒,脱下外套给她盖。
她的发丝挠着脸颊,她不舒服抓,抓不到。
他伸手代劳,然后被她抓住了手背,她微微侧身用脸在他的手背蹭着。
他哭笑不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手背湿了。
再看她,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他手背上。
“沉亦。”
只是嘟囔而已。
他死死盯着她的嘴。
“沉亦。”
又一声嘟囔从她嘴里溢出,顺带着又湿了眼角。
他几乎不认为她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愣谁看,一个会赤身跑到男人被窝里钻着,会对男人说愿意为他无私奉献的女人,都不可能脆弱的。
只是他不知道,在做这个事情之前,在说这些话之前,江绵绵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者说什么促使她这么做这么说。
然后,她自己,到底有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无所谓。
……
江绵绵悠悠转醒。
全身不太舒服,发现自己睡在车里,她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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