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你怕再次看到当时的真相,想起你爸是怎么死的,还有程叶晚当年对你说过的话。”
“我没有!”
耿桓绷不住吼了一声,立刻转过身,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你觉得我没良心也好,觉得我没出息也行,相比较过去那些,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耿永明摇摇头,“我以为你会跟你爸爸一样,但凡有人招惹了他,不管是再小的事,都会铆足了劲报复回去,绝不给人半点活路。”
“我在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耿桓咬牙,“有些事我不想说,但您更该去查的,是当年楼盘坍的塌事故!”
从耿桓口中听到楼盘坍塌,耿永明瞬间变了脸色,但只持续了一秒,便毫无破绽地笑了回来,慢慢开口:
“当年程叶晚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出售了自己全部的股份,又把周转资金的钱提前转移走,还低价出售了手里的楼盘。
你去求她的时候,她刚刚向法院提交完和你爸爸的诉讼离婚。”
耿桓紧握着拳,胸口被怒气充斥的发痛,耿永明的话不断提醒着他,让他一遍又一遍回想起当初耻辱的画面。
那时他几天几夜没合过眼,把所有能央求的人都找了一遍,说完了这辈子全部低声下气的话,不知道被多少人羞辱拒绝。
他走投无路去找程叶晚时,连衣服都是皱的,那人却住在顶级酒店里,耀武扬威地嘲讽着他,说只要他愿意跪下来求她,她就考虑出钱救他爸爸。
耿桓生平第一次,跪在地上被人打了两巴掌。
程叶晚把钱摔到他脸上,狠狠指着他的脸,骂了句他这样的畜生活该有今天。
他看着飘散的钱从头顶落到膝盖,就像他破碎的自尊,散落了满地。
耿桓闭上眼,良久才睁开,说:“都过去了。”
耿永明悠闲地喝了一口茶,“你说都过去了,程叶川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你什么意思?”
耿桓心脏一紧,厉声问道。
“从当年第一次见他,我就知道这个孩子胆小又善良,”
耿永明顿了顿,挑着眉说:“我只是把刚才给你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又顺便说了下程叶晚当初对你做的事。”
“耿永明!”
耿桓连辈分都顾不得,一把拽住耿永明的领子压在沙发上,死死盯着他,“你凭什么去找程叶川?你凭什么跟他说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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