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不知道是谁带头把这节奏带起来,后来纯粹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自己脑补,说是庆幸实则是在看人笑话。
他们总是喜欢看表面,偏心于弱者角度,而不是去深入思考,这其中是否有隐情,就算最后是冤案,也只不过是感叹一句:原来如此,真是可怜。
等陆一鸣他们赶到酒肆时,大门的封条正要贴上。
很不巧,那人恰巧是上次陆一鸣将应老牌子甩给对方的衙役,看见陆一鸣的脸,瞬间想起当日的场景,脸色不太好看。
特别是当陆一鸣表明他是酒肆主人时,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心情涌上心头,心里这口恶气还没出呢,这就赶着来送,他语气不好地说道:“来人,把他带走,好好审问。”
边上的两个衙役带着囚链朝陆一鸣靠近。
陆一鸣躲开朝他走来的两人,直面逼近衙役头:“且慢,这位大人可有证据表明在下有罪?”
“呵,”
张松指着竹板上的人,“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
之前闹事的人并未离开,很是悠哉地在一旁看好戏,还和一旁的围观群众诉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见陆一鸣看过来,甚至还冲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接着那人完全变了一张脸,看着陆一鸣像是杀父仇人似的,跪在张松面前,撕心裂肺地大喊:“大人,您一定要还我这兄弟一个公道啊!
他还没娶亲,这模样让他如何是好!”
“查封!”
“查封!”
“查封!”
一群看热闹只需一张嘴的人,在这个时候就特别团结,脑子都无需动,跟着人群一起喊就行。
那位满身溃烂,脸色苍白昏迷的人还躺在地上,边上蹲着一位拿着药箱的老大夫。
衙门在陆一鸣来之前让人去请大夫来诊脉,确定中毒是因为这葡萄酒才下了查封令。
陆一鸣没有理会周围的起哄声,看着张松平静说道:“容我替自己伸冤。”
噗嗤——
也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嗤笑:“大人赶紧将人带走关押,免得祸害了咱们老百姓。”
张松虽然脸色铁黑,但秉持着职业精神,还是让陆一鸣把戏唱完,他倒是想看看对方还能从何辩解。
见人没有意见,陆一鸣走近那位还留在现场的大夫说道:“我有问题想请问这位诊断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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