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侵犯令他精疲力尽,後庭的裂伤裂了又好,好了又裂,最後竟然神奇的自动愈合了。
他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违背常理的性事,并且能够从中得到快感,这令他感到更加羞耻,却又对身体的变化无能无力。
陆辉从不让定期前来打扫的下人走进这个房间,这是只属於他们两人的禁忌之地。
每顿饭都由陆辉亲自拿进来,如果陆辉哪天上班晚回来他也只能忍受饥饿。
在无尽的寂寞中,陆方舟有一天忽然想起了小辉小时候曾经养过一条小狗,小辉从不允许别人抱那只狗,即使是父母也不行。
从那时起,陆方舟就知道这个儿子跟他母亲一样具有强烈的占有欲,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别人侵占和背叛。
现在陆辉的作为分明就是将他当做私有物品,不容别人分享的玩物,就像那只小狗一样。
陆方舟觉得自己很可悲,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陆辉觉得报复够了,主动将他放出去。
出去以後,他虽然没有脸再见这个儿子,但总比被关一辈子要强。
以恨为名3手术一天早上起来,陆辉出奇的温柔,就连对他说话的语气也与平日不同。
&ldo;想不想出门?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rdo;陆方舟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却禁不住诱惑点了点头。
陆辉的温柔难得一见,让他不忍拒绝。
而且如果能出去的话,应该会有逃跑的机会吧,他这样想著,便乖顺的答应了。
陆辉主动帮他穿上衣服,然後像抱女人一样将他横抱著走出去,放到车上。
陆方舟虽然感到这一切出奇的诡异,但他到底不是看著陆辉长大的,不知道陆辉的温柔背後总是隐藏著恐怖的陷阱。
陆辉反常的温柔令他放低了戒心,昨夜没有得到充足休息的身体开始犯困。
昨天陆辉要了他整整一夜,直到东方泛白才让他睡了一会儿。
困倦的男人不知不觉间就在行进的车里睡著了,迷迷糊糊的,他感到自己被抱进一个泛著寒气的地方,有人在他耳边叫唤著手术什麽的。
似乎是本能的感知到危险,他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的身边围绕著几个陌生人,无论男女都穿著医生的白袍,四周有些医疗器械,他的四肢被绑在手术台上无法移动,这个布景看上去就像是电影里科学狂人的手术室。
&ldo;你怎麽醒了?不要害怕,再睡一觉吧,手术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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