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只要她一开机,就能看到。
他一夜没有睡踏实,心里烦闷,焦躁,不安。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胡广言发了信息给他。
他终于顺利到了N市,在医院里见到了病危的爷爷。
他爷爷是病危,但暂时稳定,没有继续恶化。
他爷爷需要一个手术,十月四号做,如果成功,那就能渡过这次危险。
江天毅安慰了胡广言,说医学发达,会成功的。
他让胡广言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他又一个人,陷入了对任碧帆很可能一个人去太白山这个事情,万分不安。
他不敢去打扰胡广言,述说他对任碧帆的担忧,毕竟胡广言奔波了一下午一晚上,需要好好睡一觉。
煎熬到了早上六点,他还是没有收到任碧帆的任何消息。
他分析着,按道理,如果任碧帆手机开机了。
那么,她会看到他的消息,手机号上的,微信上的,出于礼貌,任碧帆总该吭个气,说消息收到,谢谢他关心吧。
他不敢太早给任碧帆打电话,怕影响了她睡觉。
等到早上七点半,还是没有任碧帆的任何消息。
他决定打电话了。
他怕吵了陶一泉,又怕自己有陶一泉在场,自己和任碧帆打电话的时候说话不自在,就穿了外套,拿着电话,到整个宿舍楼的外面,
秋天的清晨,空气冷飕飕的。
几只鸟儿,在唱着晨曲。
宿舍楼外面冷冷清清,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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