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内蒙,靠近内外蒙交界,二连浩特附近,但具体没说清楚,就说是野糙原。
&rdo;&ldo;死的是牧民?&rdo;&ldo;是,游牧的。
&rdo;&ldo;死状也一样吗?&rdo;&ldo;都一样,也是叫人穿了线。
但是他说,帐篷里是四口人,所以,情形是一个人捂着脸,好像在躲,另一个人手里拿着马刀,要砍下去的架势,垂头丧气回到别苑,已经快半夜了,木代懒得回房,走到大堂的沙发前挺尸样躺下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
别苑的风格复古真不是盖的,吊灯是悬臂铜猿,惟妙惟肖的铜猴倒悬下来,尾巴弯钩,钩梢上点灯。
可惜装的是现代的照灯,要真是古代那样,尾巴上立个烛,晚上焰头微晃,那就更有感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过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她:&ldo;丫头,怎么这么没精神?&rdo;是万烽火,木代蔫蔫地躺着不动,说:&ldo;叫人气的。
&rdo;万烽火哈哈大笑:&ldo;跟气爆了的球似的。
&rdo;这话说的真贴切,万事都不能太过,她就是气的太狠了,反而气脱力了。
她提起精神跟万烽火说话:&ldo;怎么还没休息啊?&rdo;&ldo;刚把李坦送走。
&rdo;木代意外:&ldo;他走了?&rdo;&ldo;走了。
&rdo;也是,又不是真的来旅游的,既然没进展,可不就各自散去了?虽然对罗韧心有不甘,但谁又有那个精神,为了个连底细都不知道的人,在陌生的地方熬着耗着呢?木代怅然地坐起身子:&ldo;我明儿也回去了。
&rdo;第二天一早,木代收拾了行李,叫了出租车往机场去,刚开出不久就在人民路上堵了车,木代摇下车窗就当闲看风景,对面忽然有人对她大挥手:&ldo;哎,木代妹妹!
&rdo;是那个曹严华,这一块是他地头,估计见天转悠,木代冲他挥挥手,本意是让他原地待着得了,谁知道他横cha路小跑,一路躲着车挨着骂过来了,待到跟前,眉花眼笑的把胳膊肘压车窗上:&ldo;哎,木代妹妹,去哪玩啊,三峡啊还是磁器口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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