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久久望着飞雁,淡淡道:“表兄,我已许国。
副使呆了半晌,苦笑道:“我早知你会如此答复。”
他陪她看了会儿大雁便走了。
使臣仍然握着使节凝立,似乎把我给忘了。
我不知最近使臣突然得知了什么,再也不肯与我同宿,说什么于礼不合。
我不懂齐人礼仪,但我看得出她似乎很嫌弃我。
尽管我告诉自己她有难言之隐,乖戾本性还是冒了出来。
拒绝
又被关起来的感觉着实不太妙。
我坐在地窖中,听我那傻表兄替我求情,虽然感动,却很想让他赶紧滚起来。
他怎么就不明白,单于不会放过我,除非我屈服。
可我不会屈服。
坚持的代价就是又冷又饿、几近脱力。
恍惚中我有些动摇了,一声轻响把我的神唤了回来——是那个少年。
他今日未遮面,端着一碗酒就进来了。
我抬眼看他。
他把酒放到我面前,又从怀中掏出块肉搁在酒旁边。
谢天谢地,真是我的小救星。
我喝了酒吃了肉,好歹撑过两天。
可惜我体弱,第四天没撑过去,两眼一抹黑——晕了。
醒来时我表兄攥着我的手,怎么也不撒开。
要不是我没力气,早就把他甩开了。
那孩子也在,正给我捣着药,看我表兄的眼神很不善。
瞧瞧,连小孩子都瞧不上他了。
我冷淡道:“荩臣表兄有心了。”
他看我的眼神更热切了。
我想我将会有场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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