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昨天的事,两清。”
原来是指昨晚上替他挡酒,那还真是丁点儿人情都不想欠。
见她没说话,对方的神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半晌,他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那件事你最好别多想,太暗,抓错人了。”
他昨儿的位置,右边是南栀,左边是陈导。
说抓错人,听起来更耐人寻味。
他说完,自己似乎也刚反应过来,脸色忽得沉了。
不知为什么,同样是臭着脸不说话。
南栀却觉得此时此刻,这张脸的表情比之前生动许多。
难得能让对方同她多说几句,南栀放开了:“我又不会拿昨天那种小事当人情换你的合同。
好歹,咱们是同小区、同住宅楼、同层的邻居。”
挡一下酒没什么,互相之间有个小人情也没什么。
南栀特意没提周远朝的关系。
以她的观察,他与周远朝没那么近,好像也不喜欢被这种名义上的辈分关系压一头。
索性就抓着邻居这层,关系不远不近,将来也能平起平坐地谈合同。
不说话就是认同了。
南栀点了下头,刚要转身,忽然看到木子出现在他身后。
“你邻居啊。”
木子挑了下眉,“什么时候混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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