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年不知道犯什么太岁,遭遇极其相似。
南栀在心里叹了口气。
车行间隙她悄悄瞄了眼副驾驶,木子嘴角是扬着笑意的,但她能听出,刚才飞扬二字的语调明明就是往下降的。
这让南栀变得更为坚定。
她坚持道:“不管,反正你就住我家。”
“行,去你家就去你家。”
南栀态度坚决把木子拐回了家。
事情来得太突然,木子没换洗衣物,还特意叫木逾送了一趟。
当天晚上,渣男还借了别人的手机给木子打来一电话,无非就是解释中午的事。
他说两人只是在讲戏,最多不过待了十分钟,根本不可能做什么。
木子开了免提,口吐芬芳完给了对方致命一击:“你是不是当我年纪轻轻就瞎啊?行,我是瞎了,但我摄像机都拍全了。
你再给我打个骚扰电话试试,我给你直接发爆料号。”
那头瞬间哑火。
电话挂断,南栀直言提醒:“我听剧组的人说那女生也失踪一中午了,不止是他说的十分钟。”
“我知道。”
木子把头往被子里一闷,“渣男的话不可信。”
“对了,还有。
他的化妆台上有个洋娃娃。”
南栀说着上网找图给木子看,“就这种差不多的,我记得这个仿真系列是要特别订制的。
你送的?”
木子看了一眼直摇头:“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这些东西!”
半晌,她唾了一句:“呵,多半是那小演员送的。
看来这两狗东西早就有端倪了。”
木子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极为坚强。
她只住了两个晚上就复工去了。
在这期间,木逾就像个临时工,时时被召唤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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