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一直觉得脑子在打结,他早上就该动手把这一块先拎出来,结果到现在陆启帆提出来他才想到,人有些神经真的会短路,轻轻点头,以示谢意:“嗯,那么这一块先麻烦你了。”
“不谈麻烦,应该的。”
“等这事过了,我得好好儿谢谢你。”
江睿说这话倒是真诚,也不管他陆启帆图个啥,但好歹是帮他,虽然以他的社会关系网,陆启帆说的这些事,他也能托人办掉,但是他现在能少花点心思就少花点,他要把心思花在向晚身上,他觉得最重要的是要让向晚从这个阴影里走出来,那些该收拾的一个也跑不掉,陆启凡说的这个事情要尽快解决,否则他担心向晚以后都不敢再出门了。
陆启帆也是个行动派,得了江睿的同意,马上起身告辞,说是连夜把这事给办妥了,也省得宁默操心,一早上没安当过一下子。
江睿和陆启帆都是聪明人,陆启帆在意那会江睿吼了宁默,这时候说他是为了宁默才帮这个忙的。
这样江睿记人情那也是记在宁默身上,旁敲侧击的告诉他以后对宁默的态度要好一点。
江睿也听得明白陆启帆的话,寻思着这男人果真是小气,那会子他在气头上,宁默拿着杂志跑进来,他能不发火吗?再好脾气他也得火,不过回头想,若是这事情对调,向晚被陆启帆给吼了,他也不高兴,虽是能够理解当事人的心情,但这心里总归是有点不舒服的。
更何况,陆启帆跟向晚又不像江智这拨人的感情这么深厚,能理解。
江睿把陆启帆送到楼上,道了谢,说多亏有小铃当在,否则这事他一个真是会焦头烂额。
陆启帆这时嘴角才扬了很自然很和煦的笑。
江睿回到楼上,先给向晚量了体温,自从她发烧后,半小时他就给她量一次,还好退下来了。
开冰箱拿食材,准备弄点东西给向晚吃,估计镇静剂的药效一过,饭也该好了,他这一天忙得午饭也没吃,晚上等招呼点东西进肚子去,不然晚上怕是折腾不住。
宁默一直夸江睿的厨艺好,两人吃完后,江睿就去卧室里看表,等向晚醒。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半,向晚才醒了过来,江睿赶紧让宁默去把一直温在锅里的饭菜端过来。
向晚一看到江睿,便转过身,这次醒来倒是也不哭也不闹,安静得很,什么也不讲,无论谁说什么,都是出奇得安静,叫吃也不理,叫喝也不应。
江睿有些着急,早上那会还好点,好歹她在发泄,哭,闹,打,叫,不管哪一种方式,那一种负面的情绪在宣泄她就会好受些。
现在这可怎么办?
宁默趴在床在哄向晚:“小晚晚,喝点汤吧,可好喝了,你们家江老大烧的菜那可真真是好吃啊,我吃了两碗米饭,你想想,我平时就一碗的饭量,今天可把我给撑死了。
你不想吃饭,喝点汤嘛,好鲜美的汤哦。
你们家江老大……”
向晚一拉被子,罩住了头,也没叫任何人出去的话。
一动不动的。
江睿不敢去拉向晚的被子,也示意宁默不要去动她,在他的印象里,一个人刺激是受得过大才会这样,通常这叫自闭吧?
不愿意与人交流。
但他不能保证这是向晚故意的,还是潜意识里的本能,但她十六岁的时候接受过心理治疗,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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