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了他后方的手指仍然在肆意地开发着他身体里不为人知的细节。
前后夹击,本就缺乏经验的青年只能丢盔卸甲,完全瘫软在对方的身子上,脑子一片浆糊,仅仅靠着兽性来回应对方越来越助长情欲的亲吻。
梁天意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来让身上的人放松身体和后穴,此刻他的分身已经硬挺挺地硌着宁双喜的腿根,烫得宁双喜几次在接吻的时候都想往后缩。
他拔出手指,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尴尬前,咬着他的耳根低声撒娇:“我腿疼,要不你坐上来?”
宁双喜差点没疯。
他再怎么失去理智,也没到可以接受自己坐上去的程度。
“你要是不舒服就算了……”
他很想趁着这个台阶赶紧滚远,恐惧让他的情欲至少消散了大半:开玩笑,坐上这个大棍子,老子还不被捅穿?
梁天意却低笑一声,沿着他的下颌,慢慢地啃噬到他的颈项,锁骨,然后是乳头。
已经把宁双喜撸到接近又一次高潮的手,却很不友好地停了下来。
……特么的坐过山车停在最高处,你试试?
宁双喜顾不得面子,蹭了蹭,想求他继续。
“你都第二次了,我呢?”
梁巨星委屈得非常有道理。
反正都是宁双喜的错。
尊严和放纵,到了床上,谁还会选择前者?
已经被对方挑拨到不想再讲理智的青年终于抬起身,面红耳赤地扶着对方的分身,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作为一个受方,第一次就搞骑乘位其实很辛苦,他努力了半天,也仅仅把对方的龟头给塞进去。
梁天意盯着他满头大汗又全身泛红的样子,眼底的占有欲变得越发狰狞。
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心底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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