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桐竹的性子,却是更偏向于自立自强的那一类,能够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来做,绝不多麻烦别人。
很多时候,她不轻易开口求助,也不会口头上的服个软。
这样就显得向序远这个做丈夫的,没有了什么用处可言,当时他心里只觉得憋闷。
之后他便独自寻了一个地方,打算纾解一下,心中的不满。
酒喝多了就容易做错事,向序远在那时,神志不清醒的就做了一件不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偷腥的人,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也就自然变得熟练了起来。
向序远曾经想过,跟路桐竹坦白来说,可当他看到她满眼是他的样子,他不知怎的,就开不了口了。
也许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只是他潜意识的在回避,不敢面对而已。
向序远现在也痛恨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别人看不起他,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还自暴自弃起来?
若是他当时真的能够做出一点成绩,他知道,以路家的人,对路桐竹的疼爱程度,她回去也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而接受他,顺应的仅仅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什么都晚了,他受够了暗无天日的窄小空间,他不想要再待在那样阴潮的地方。
纵使他以前犯下的错,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弥补,可他既没杀人又没放火,就连罪无可赦的人,一个子弹也可以让他了结自己。
但他这么些年,所承受的痛苦折磨,已经让他的心灵备受煎熬,并且日益不堪重负。
可路胜安不肯放过他,他曾在牢里,尝试过自我了断的方法,但狱警的巡视,总是会那么及时的到来。
他被抢救过来,连带着监视也更加密切了起来,他后面又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最终他无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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