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刮破皮疼一宿睡不着觉的秦容,如今不打麻药缝针,连眼都不眨一下。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江峋想不到,猜不到。
秦容不以为然的道:“你也说是以前了,年纪大了,自然比年轻时抗痛。”
这话一出,把江峋的悲秋伤春,摧打的七零八落,江峋脸色更臭了。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凌晨三四点了。
“小少爷,回家吗?”
许是江峋说到了以前,秦容突然喊了句以前的称呼。
江峋瞪了眼秦容,“闭嘴!”
他拎起外套朝外走,见秦容不跟上来,又回头瞪了一眼他,“怎么想在医院过夜?”
秦容蓦地笑了下,松口气般的懈下身体,跟上江峋。
江峋走路大刀阔斧的,但今日却走得慢,秦容在他身后看着他,心中猜想,或许是累了。
他目光描绘着江峋的背影,高大俊挺,像柄宽大的伞,能为人遮风避雨了。
他闭了闭眼,伸手去触碰伤口,手刚一碰到,钻心的疼就从伤口漫延到四肢百骸。
疼,太疼了。
从昨天到现在,他仿佛一直在做梦,触碰着这些年来,连梦里都甚少出现的江峋。
太不真实了,幸好,很疼,疼得能清晰的让他知道,他没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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