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当时她在场也会狠狠地把他揍一顿那个人渣敢动她的家人,她还嫌弃他们下手太轻,没把人打死。
“甘叔,你让叔伯他们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把人都捞出来的。”
走法律程序一层层下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像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如果一辈子顺顺当当不出事还好,一旦摊上这种事情,真的连哭的地都没有。
这些日子她没少在外面跑关系,只要有点可能、沾点边的人家她都去了,不是直接把她拒之门外,就是当面答应连,后面就没下文了那种。
她相信,看守所里面蹲着地那几个人家里有点关系地肯定也没少走动。
易若然觉得这段日子总是有一种面对现实的无力感“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
甘叔看着易若然憔悴了不少的脸庞,也只是叹了口气,再难听的话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来。
那些个人不是没闹,天天在他家门口哭丧着脸,没少挤兑他们。
可是能怎么办,一个是自己妻子的救命恩人,一边是村民的唾沫星子,这日子在难过也是要过的。
他不是没给儿子打电话,想着儿子在饶城工作那么多年,未来的儿媳妇家里怎么着也有那么点关系,只是每每说到这事儿子就是左顾而又言他。
知子莫若父,儿子这样的表现他还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这人吖,一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就迷途难返咯,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甘叔就是一阵心寒。
“请个律师吧,这钱我出!
叔,劳您去找个好一点的律师,帮他们争取一下。”
上面有人压着,在厉害的律师也无法对他们进行无罪辩护,易若然的心里明白着,但是这话不能跟甘叔说。
可是龙奚镇毕竟是个小地方,又有几个律师可以担此重任。
况且,也很难保证这些人会不会被人家收买。
“我知道了。
对了,刘叔恢复的怎么怎么样了?”
甘叔也不想易若然为难,只是点点头应下了她的话,转而询问易爷爷的伤势。
“挺好的,烧退了。
骨头的愈合也不错,医生说照这样下去,恢复正常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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