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撑开遮阳伞,说:“我陪雪浓去。”
李惊浊对柳息风说:“只有你长了手臂。”
柳息风把伞遮到雪浓头顶,说:“雪浓的手臂不是用来撑伞的。”
李惊浊说:“你的手臂就是用来撑伞的?”
柳息风说:“是呀。
我最喜欢给人撑伞。”
他说着,和雪浓一道走了,徒留李惊浊一个人在亭子里坐着。
走了几步,雪浓抬头看柳息风一眼,说:“有情况啊。”
她已经将柳息风当作可以开玩笑的朋友,讲起话来语气里都是揶揄。
柳息风说:“嗅觉灵敏。”
雪浓狡黠一笑,说:“我早就看出来了。
快讲,你们什么关系?”
柳息风说:“早看出来。
多早?”
雪浓一脸世事洞明的样子:“惊浊哥问你要荔枝吃的时候。
在车上不讲,是因为车上有司机叔叔,他和我妈是一边的,不方便讲。
讲出来就要坏你们的事。
下了车不讲,是因为惊浊哥好正经,我才不要问他。”
柳息风笑起来:“我不正经,所以你来问我?其实你惊浊哥也就是假正经。”
雪浓说:“是吗?”
柳息风点头笑,说:“一逗就脸红。”
雪浓眼睛一转,说:“哟,你很了解他嘛。
快讲,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柳息风说:“你都看出来了,还问?”
雪浓双眼透出八卦之色:“我只看出来有情况,没看出来到哪一步。
确定关系了吗?你是惊浊哥的男朋友了吗?”
柳息风想了想,说:“可惜还不是。”
雪浓为他着急:“那你得努把力呀。”
柳息风说:“我,努把力?”
雪浓说:“对呀。
我妈跟我讲,惊浊哥硬件条件超好,他们好多老同学都想把女儿嫁给惊浊哥。
惊浊哥是他们同学群里的女婿no1。
你至少有二十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柳息风说:“宗老板也想?”
雪浓摇头:“我妈更恐怖,她想要我成为惊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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