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佑不忍道:“要不就算......唔......”
话还未说话钟灵眼明手快,一把将他的嘴捂上。
唐安宴提着的心放了放,还是他家小灵铛靠得住,这老古板过于仁慈,差点坏了事。
事急从权,韩季双眼一闭,权当没看见。
唐安宴可惜地啧了一声,喃喃道:“爷最喜欢看人惊惧的模样,晕过去的人最没意思,不如砍了算了。”
说着唐安宴便举起了大刀。
刀刃破空呼啸而去。
忽而空气中忽而漫起一股子尿骚味。
紧接着刀刃在离田大柱头顶半分的距离停了下来。
唐安宴皱了眉,下意识退了好几步,看着半身湿透,装死还尿裤的田大柱,咬牙切齿道:“竟敢装晕糊弄爷,那就先砍一只手就当见面礼了!”
听闻此言田大柱立马睁眼‘醒’了过来,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道:“好汉饶命,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
“你是说这屋子十年前原是一户姓江的母子三人住的?其中两个死了,一个入狱,那你是怎么拿到的房契,难不成是偷来的?”
偷来的房契不被官府承认,就算偷偷拿去卖也卖不了几个钱,田大柱见几位爷不满意地阴沉着脸,连连否认。
“不是不是,不是偷的。”
“不是偷的那怎么来的,难不成是人家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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