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随手抹开了一小片哈气,一个圆圆的摩天轮就露了出来。
它应该是很大的,因为距离的缘故,缩成了脸盆那么长。
沈听澜在玻璃上给摩天轮添了几笔,将它画成了一朵花的样子。
他后退几步,觉得效果单调,又加了一朵花,一对鸟,两多云。
双双对对的才热闹好看。
这时候,门锁发出一阵响动声。
江诉声提着两兜豆浆与油条回来,他一进门,就看到沈听澜画在落地窗上的简笔画。
“澜哥,等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那边看看吧。
海河结了冰,运气好可以到冰上走走。”
江诉声找出两个白瓷碗盛豆浆。
沈听澜想起冬天新闻里常说的,“某人冰上打滑,不慎掉入河中”
。
从前他一直认为,只要脑子不进水,正常人都不会去河冰上头打滑,河冰那么脆,怕不是打滑打一半,就得打急救电话。
江诉声不仅打滑,还要漫步。
沈听澜看江诉声又憨了几分,故意问:“要是运气不好呢?”
江诉声往自己那碗豆浆里加了一大勺白砂糖,记起沈听澜老家在南方。
他的认知还停留在南方人都会划船和下水的时候,便说:“我不会游泳,运气不好的话,你得捞捞我。”
“我也不会游泳。”
沈听澜说的是实话,他从小到大除了洗漱和洗澡,几乎没有接触过水。
他的姥爷在年轻时候,倒是经常坐船去县城里,有空了还会在小河里网一兜鱼。
不过这几年气候变化的厉害,那些小河流早已干涸,有的在地图上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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