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是无话的,静默良久,一个站在窗边赏景,一个在书案前翻了几页古籍。
姜墨辞终于意识到把关系极为微妙的两个人扔在这里有失待客之道,匆匆折返回来,冲梁潇道:“我们这就去章台行宫向姮姮报一句平安吧。”
三个男人是骑快马走了一段,但姜姮还活着以及住在章台行宫终究是个秘密,在临近行宫的几条街衢三人改乘马车,一路隐蔽地驶进行宫。
姜姮见到兄长终于舒了口气,正依偎在他怀里问寒暖,蓦地,她注意到梁潇的手臂上缠着绢帕,像是有伤。
她轻抿了抿下唇,没有问出口。
倒是姜墨辞扶着妹妹的胳膊,极为郑重地道:“多亏了辰景,他为救我不惜孤身涉险。”
梁潇紧凝着姜姮,心道她要是敢对自己说谢谢,他立即扭头就走。
好在她只是盈盈望了他许久,便把目光收回来了。
在一旁盈盈凝望的还有顾时安,他痴愣看着姜姮,目光里多了些欲语还休的复杂沉淀。
姜墨辞注意到几人之间那撕扯不清的混乱的关系,不着痕迹地将妹妹揽到身后,提议把酒庆祝脱险。
一说酒,姜姮和梁潇同时道:“不喝酒。”
姜墨辞怪异地看他们,他们各自把头偏开。
酒不能喝,饭还是能吃的,这些日子梁潇往章台行宫送了几个好厨子,很快便料理出一桌飘香的肉糜鱼脍。
席间众人话都很少,最后将要散时,姜姮叫住了顾时安。
她看向梁潇,“我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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