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位教授已经退休多年,放下了他心爱的科研事业后,整天不是垂钓就是种菜,悠闲得不问世事。
不得已傅以曜才会亲自出马去说服他。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的会是在陈国梁家里碰见陆子濯。
肖墨在傅以曜身边多年,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到他情绪的变化。
而且是负面情绪。
陈国梁对傅以曜倒是客客气气,可是客气也意味着疏远,尤其是在陆子濯的对比下。
陈国梁跟陆子濯下棋,下错一步就会像孩童们朝他耍赖,假装没事似的悔棋,这么幼稚的行为只会在熟悉的人面前才会有。
傅以曜知道插不进去,就没打搅他们的棋局,而是帮着陈夫人给花草浇水。
陈夫人跟傅以曜说起了陈国梁跟陆子濯的渊源:“子濯曾经是老头子很看重的徒弟,可是有一天他突然说不搞科研了,要去当珠宝切割师,气得老头子血压飙升,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他这一生就收过这么一个徒弟,但是最后也没继承他的衣钵,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我也知道傅先生今天来找老头子的原因,但是我实话跟你说吧,他不会去,他就算再钟爱科研事业,可也抵不上对我的尊重,因为是我不允许他再碰。”
傅以曜:“能冒昧问一下为什么吗?”
“他的年纪,他的身体都已经不允许他专注这项伟大事业,我想能跟自己的老伴走得更远一些,希望傅先生可以理解。”
傅以曜对陈夫人的坦然表示理解。
他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陈夫人又说道:“其实老头子的几个实验,子濯都有详细学过,你或许可以请他帮忙,当然这只是我个人建议,采不采纳由你自己决定。”
肖墨在一旁直冒冷汗,就算这项科研项目最终失败,他的老板也不会向情敌低头的。
从陈国梁家里出来,傅以曜正准备上车的时候,陆子濯叫住他。
傅以曜转过身,幽沉的眸光锁定在陆子濯的脸上,淡淡的疏离从他眼底渲染开来,透着贵不可攀的气息。
陆子濯对傅以曜这样的天之骄子向来反感,仗着先天优势,俾睨着众生。
瞧不起谁啊?陆子濯走到傅以曜面前,开口道:“没想到傅学长也有碰壁的一天。”
傅以曜垂眸,面无表情地说道:“仰头看看天空,别做井底之蛙,这点事也值得你稀奇?”
傅以曜接手傅氏集团以来,碰壁的次数就没少过,趁着他羽翼未丰想打压他的,或者嫉妒他暗中使诈的,他都能迎刃而解。
靠的并不是运气跟傅柏业,而是他有这样的硬实力。
陆子濯控制住脾气,冷静地说道:“你现在碰到的问题,我知道如何解决,只不过——”
傅以曜嗤笑一声:“你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我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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