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陪我吃了早餐才出门,我也随后离开家,跑到商场里,用靳士柳的钱买了几样家具、家电,带着工人上门安装。
中午,出门买水果零食和安全套时,经过一家男装店,我又忍不住给我哥买了两套秋装。
回家后,我下定决心,联系靳士柳,说要给他画画。
靳士柳好像早料到我会给他电话,声音听起来轻松愉悦,让我随时找他。
放下手机,我捏紧微微颤抖的手,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卖画罢了,没什么不好的。
我爱油画,我缺钱,我只在创作时能暂时忘掉不回家的凌卓。
所以,给靳士柳画画百利无害。
下午五点,我急不可耐地去接我哥。
由于去得太早,只得在路边等待,直到双腿僵直麻痹,我哥才走出小区大门。
他背着黑色双肩包,身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再普通不过的装束,却像一个散发圣光的救世主。
我撞进他怀里,和我的“救世主”
紧紧相拥。
凌卓扫了扫我的后脑勺,侃道:“怎么越来越像小孩了?”
“因为越来越爱你了。”
他笑了,胸腔的震动穿过皮肉激荡心脏,瞬间酥麻柔软,尘埃落定。
一直以来,拥抱都是存在最简单的方式。
我把凌卓哄到了一家之前想去的餐厅,趁他去洗手间,点了一桌菜。
上菜后,凌卓不解:“你点这么多干什么?不是浪费吗?”
“你这么辛苦,就吃顿好的嘛,吃不完再打包,快吃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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