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痒痒的,他伸手一摸,摸到了血。
卧槽!
兰岑:“!
!
!
!
!
!
!”
作威作福十几年的大少爷头一次有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
敲门声响起。
兰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上午刚见过的徐长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兰岑在全家福上见过他,是盛潇的父亲盛浓。
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成熟又稳重的气质,看上去十分可靠。
盛爸盛妈先是环视着这一眼望到头的寝室,又用担忧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然后把目光集中在寝室的另一个人。
盛浓有些吃惊,这孩子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徐长宁惊呆了,不仅是因为儿子的舍友是早上的受害者,而且他还受伤了。
“潇潇,你把他打到流鼻血了吗?”
盛潇连忙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不,我没有打他。
不是,他没有打我!
我,我自己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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