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跃瞧着满脸奶油的艾朝朝笑的眉
眼弯弯,虽不懂这大人话语之间的关窍,却也跟着半知半解的道:“这是不是就叫,所谓伊人,在我床上!”
艾朝朝拿起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摸摸齐跃的头,道:“对,兔崽子真聪明!”
傍晚。
沈辞晚在自己原来的卧室哄着齐跃睡着,艾朝朝把双手枕在脑后,在紧挨着沈辞晚的房间里听得沈辞晚耐心的一遍又一遍哄着齐跃睡觉,回答齐跃一个又一个天马行空的问题,渐渐的,浑浑沉沉的做了一个梦。
是他为第三人称的梦。
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着卫衣的五岁小男孩,艾朝朝疑惑的自言自语,这不是五岁时的他吗?
然后他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眼前的小男孩背着书包,看起来是刚刚放学,随后他自己熟练的打开别墅的密码门,却发现今天的这栋房子里格外的安静,叫了好几声“妈妈”
,都没有人回答他。
在楼下找了一圈未果后,小男孩摘了连帽衫的帽子,直直朝楼上跑,跑到母亲的卧室,一打开门,满地的鲜血,混杂着呛人的血腥气朝着这个只比艾朝朝的膝盖高一点儿的小男孩扑了过来。
小孩并没有立刻哭出来,而是又小跑到楼下,拨通了座机电话,打了110,冷静的讲述了家里的情况。
挂了电话,艾朝朝看着面前的小孩又跑回了楼上,怔怔的冲着卧室门跪了下,泣不成声。
艾朝朝也跪在了地上,没有眼泪。
后来的他才从李峥口中得知,母亲其实早就患上了重度的抑郁症,死亡,只是看开了。
“她的遗书上还说,若不是我从国外回来,朝朝你能有个人托付照顾,她还是不敢对自己下手的。”
画面一转,是父亲的葬礼。
艾朝朝身着黑色西服,侧身立于李峥面前,高贵优雅。
“一切都结束了,朝朝,我说过的,你母亲她,不会白白离于人世。”
艾朝朝懵懵懂懂,只觉得当时,李峥叔叔的话好似另有深意,可现在的他却细想不到这其中的深意。
画面又一转,艾朝朝的面前是来来往往的谈吐不凡,西装革履,礼服披身的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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