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劲很大。
本将有别的训练安排。”
他可以说不要吗?浅笑没理他,转头对严默道:“解开他,将解药给他。”
等一营长接过了解药后,浅笑说道:“一个帐内一粒解药,往地上一丢就行。
等士兵醒了,告诉他们来这帐外,一人记一军棍后取衣服,营长加倍。”
一人记一军棍他能明白。
让主将失望,这士兵是必会受罚的。
这还只是记军棍,已是轻的了,怕是将军怕现在罚了,影响明天的训练吧!
但是前面的是几个意思?是要他一个帐一个帐的丢过去的意思?严墨朝他点点头。
就是这意思了,要不你以为你个一营的营长,结果自己营内的兵全灭了,还没给你记军棍。
你还想怎么样?只是这点儿的罚,轻得不能再轻的了。
不然也记得军棍?一营长秒懂他的意思,认命的跑腿去了。
-他一出去,浅笑就一下从冷酷的将军,变回了娇娃娃的扑进君笑天的怀里,“爷爷,笑笑想你。
笑笑好想,好想爷爷了。”
小人儿一扑进怀中,君笑天的心啊,一下就化了。
“爷爷也想笑笑啊!
还以为笑笑有了风绝那小子,就不要爷爷了呢。”
面对浅笑,君笑天是怎么也严肃不起来了,一脸调侃的逗她,“还是说笑笑自己想为爷爷生一个小风绝或是小笑笑出来啊?”
风绝那臭小子一与笑笑圆房的、吃苦受累怕什么?直到所有的将士都取走自己的衣物,那天都大亮了。
浅笑与君笑天也已在帐内用过早饭了。
不过那些将士没一个有饭吃。
为什么呢?缺德的严墨将伙房的那些兵的衣物给放到了最后发。
——这全军能有饭吃?没饭吃也就算了,他们有些人才刚领回衣物呢,就立刻接到集合命令。
并且所有人都得全身负重六十公斤的去集合。
啊哈,不过将领得加倍。
——为什么他们心里感觉那么爽呢?-已是换上将服的浅笑站在校场高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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