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里边热闹,便也想来听个乐,听闻村长要开祠堂,倒没这必要罢……”
不待村长开口,他母亲就跳着脚道,“你懂个屁!
这人来路不明!
和陈川芎不清不楚好长日子了,若不开祠堂,村里那些娘们儿有样学样,不直坏了天荫村的好名声!”
村长背着手点头,冷眼看他还有何说辞。
王大年木讷的杵在原地,却见当事人齐齐沉默。
他恨不能自己解释一番,可他犹记得前几日小川讲,此人是为仇家追杀才落难至此,在外不可提及他来头,否则会害他招致杀伐之祸。
王大年当日满口答应。
却没想今日落得难两全的地步。
小川重仁义不愿讲,王大年却不能眼睁睁看她进祠堂受审。
王大年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不顾道,此人同小川并无苟且,小川在溧水里捡到他,那日他重伤几死,小川心善许他住进来康养。
若是这般都用规矩压人,便是至圣贤师也恐行差踏错。
村长狐疑地看了一眼,片刻后质疑道,陈川芎自幼时湿水险些丧命,陈家便不许她近水人尽皆知,家中连大些的水缸都不曾有,如何能从溧水捞起成年健壮的男人。
王大年无奈,把那日自己跟着她救人的事儿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小子们闻言叹道医者父母心。
一旁的王余氏却大哭起来,她直直地蹬着腿,一会儿指着小川,一会王大年,“她是给你灌了什么汤药了,你宁愿扯谎也要包庇她所行苟且之事……那日,你不是在家守着你亲老娘哩,如何能去溧水捞人?”
众人皆惊,王大年满脸错愕,“娘你莫要胡诌,你身体好着呢,我守着你作甚?”
王余氏立马瞪眼道,“你给我捡的汤药还在桌上搁着,现下又说我没病了。”
王余氏拿胳膊肘抵了抵春花,问她是不是有这回事。
春花当她说的是汤药一事,便点了点头。
王大年急的不行,连连摆手想否认这事儿,他见檐下从容不迫的男人,慌忙开口道,你哑了吗,倒是解释几句啊。
明渊仍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紧不慢地问,“祠堂可有主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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