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总是他们牺牲?总是他们承担风险?总是他们拿命去填补漏洞?
杨国勤问他:“有烟吗?”
士兵摇头:“最后一根您昨天抽了。”
杨国勤:“……”
他苦笑道:“早知道刚刚就该在超市买包烟。”
“那糖有没有?”
士兵从包里掏出糖盒,让杨国勤自己取。
杨国勤嘴里含着薄荷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后方也不容易,你不要这么大的戾气,送物资本来就困难,还有那些……反正,你以后别说这种话,也别这么想。”
“守着前线的不止我们一个基地,十几个基地,后方不可能把所有物资都紧着我们来。”
杨国勤:“你只看到在这儿牺牲的人,怎么不看看其它基地牺牲的战士?十几岁的小娃娃端枪也不是咱们这独有的。”
士兵不再说话,杨国勤:“怪谁都没用,要怪就怪这丧尸太邪门,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士兵:“科学家不是说它们是外形寄生虫吗?”
杨国勤把糖咬碎了吞下肚:“说是这么说的,但谁也没讲过那寄生虫究竟长什么样,也没人知道它们孵化完成后是什么样,到底是真是假也没人清楚,科学家也不敢打包票。”
“走吧,还要去指挥室。”
杨国勤打开了车门,他坐到汽车后座,摇下车窗看向铁网的方向。
士兵们还在作战,他们的人太少了,少到每个士兵必须当两个用,他们没有太多休息时间,甚至可能还几天都不能睡觉,只能抽空打盹。
人均寿命寿命越来越短。
好像人类的末路,真的要来临了。
杨国勤的眼中露出悲意。
但他的目光又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突然说:“这件事先不要跟后方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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