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栀在中间拼命撺掇,她的心思昭然若揭,但好像大家都小瞧了那个竹雅,明明事事都有她掺和,偏偏没引起人将注意放她身上。
清栀可没能力又伪造证据,又想办法逼迫娇芙承认与人私会。
她对上娇芙目光,忍不住嗤笑,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她可不怕娇芙:“娇芙还是先说说那人是谁,咱们可不能让醉玉楼的花魁吃亏。”
柳妈妈等着娇芙将那人说出来,娇芙她舍不得废了,但那人眼皮子底下动了她的人,她定饶不了对方。
可让柳妈妈生气的是,事到如今娇芙缄口不言,还在维护那人,绝不说出与她私会的男人说谁:“妈妈,这事我现在没办法解释,等时机一到,您自然知晓。”
“娇芙姐姐是不是怕三爷怪罪?”
清栀自以为看透娇芙,毕竟她与他人私会是背叛了三爷。
娇芙扫了眼房间里众人的神色,倚绿与弄琴是真的在担心她,其他人跟过来不过是瞧她的热闹,顺便落井下石。
她声音清冷:“我无话可说。”
那晚的事也说不得。
赵郁不愿被人知晓,她若自作主张说出来,倒时候他一口否认,娇芙才是真的陷入绝境。
娇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赵郁身上,坚信自己乖乖的,赵郁就会来救她。
见娇芙始终不开口,柳妈妈怜惜之情也散了,唤了粗使婆子上前,“将她关进柴房,等她愿意说了再放出来。”
没想到娇芙会开与人私通这个头,若是不严加处置,其他姑娘只怕有样学样。
“姑娘……”
弄琴想跟去柴房,被倚绿拉住,如果她们也跟去,就没人能帮姑娘出来了,现在姑娘能靠的只有她们。
有倚绿在旁边守着,娇芙倒不怕弄琴冲动。
娇芙朝她们笑着摇头:“放心,我没事。”
她顶多在柴房关几日,只要苟寻来醉玉楼找她,他将消息带给赵郁,她就安然无恙了。
见到娇芙落难,清栀眉梢皆喜意,仿若离花魁之位又近了一步,她趁着众人不注意跟竹雅离开北子阁,悄声问道:“对了,北子阁娇芙守得严,那东西你是怎么闭过她的人弄到的?”
这是在问那块被烧掉只剩一点的锦布。
竹雅懒懒地抬眸,比了比自己最近养嫩滑的手,散漫地开口:“谁说它是我从北子阁弄的?”
她只看到弄琴埋东西,可没说她拿到她埋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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