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三四个小时了。”
师兄停顿了下,又说:“听说是很要好的朋友,每次化疗都跟来,估计一时之间没法接受。”
徐江默了半响,问:“小孩叫什么名字?”
师兄想了想说:“好像跟他母亲一个姓,叫方诺。”
方诺晚上有点发烧。
林温心喂他吃了药就一直在休息室里陪他,怕吵到他,手机还调成了静音。
等方诺熟睡了,林温心才放下书,轻手轻脚从沙发里起来,给他盖好毯子,然后拿起桌上的手机出去,谁知一出来就听见了楼下传来付兰芳的哭喊声。
这已经不是付兰芳常来“温故知心”
的客人大多都对林温心的脾气有所了解。
别看林温心总是以笑脸示人,但其实并不好惹。
曾经就有人看林温心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且还带着个小孩儿,从而认定她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单亲妈妈,所以隔三差五就喜欢跑来酒吧调戏她。
开始林温心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把那人列入黑名单。
后来有一次,那人喝多了不仅动手动脚,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碰到了林温心的底线,她当时冷着一张脸,抄起酒瓶就发狠地砸在那人的脑袋上,全程是快准狠没半点儿犹豫害怕。
这事传遍了梧桐街,后来那人没再出现过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于是有人猜测林温心背后可能有大人物,这才让那些对林温心别有企图的男人收敛了很多。
晚上九点多,窗外夜色朦胧,因为冬日气温寒冷的缘故,到了这个点街上基本都没什么人在瞎逛,显得有些萧条冷清。
与之相反,酒吧里却是热闹又暖和。
舞台上,舒遥一改往常绵长舒缓的民谣曲风,唱起了喧闹的摇滚跟台下的客人开启了互动,也成功拉回了一大波关注。
客人们不再议论刚刚的小插曲,很快便沉浸在了亢奋激情的氛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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