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宓拿出齐嬷嬷的戒尺,轻轻敲了两下自己的手心,笑道:“都搬进库房吧,一时用不着了。”
虞宓将戒尺放在枕下,她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迷失本心,不能心软。
安王被长史叫走,两人到了大书房,长史正色道:“今日朝上有人弹劾王爷。”
“弹劾什么?”
安王道。
“弹劾王爷品行不端,给皇室丢脸。”
长史道。
“就这也值得你把本王叫过来啊。”
安王道,“为这,本王一年能被弹劾个十次八次,有什么要紧的。”
长史道:“听说皇上脸色很难看,还发作了永乐侯。”
“那跟本王有什么干系?”
安王一脸无所谓。
长史见安王这般,也无心再劝了,好歹听说得了个绝色的,应该能安生一段日子。
“王爷您还是稍微收敛些,莫要真把皇上给惹恼了。”
长史告退前还是说了一句。
安王没当回事,恼不恼的都这样了,他到底是皇上的亲儿子,没有作奸犯科,没有结党营私,还能把他怎么着呢。
皇上总共就三个儿子存活,太子体弱但心机深,成王野心勃勃,只有安王一心只想要多收集点美人,多收集点珍宝。
傍晚时分,残阳一线,晚霞烧得正红,安王兴致勃勃去流光院找虞宓。
虞宓午后洗了发,洗过之后便没有再梳发髻,一把长发乌黑顺滑,只在身后松松地系了根碧色丝带。
身上的衣裙也已经换成了纤薄的月白色丝裙。
安王对虞宓这身打扮很满意,新美人太识趣了。
不像那些美人,叫她们换个衣服也嫌烦,还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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