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迟清行额头,迟清行又没有俯身迁就谢存的意思,谢存只好隔着中间放药包的空间,探过自己上身,凑上前给迟清行涂抹药水。
两人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在封闭空间里交织,迟清行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青柠幽香。
“谢存,”
迟清行嗓音微沉,“你是去看韩溪?”
那股青柠幽香,是迟清行来疗养院时,韩溪旁边一张桌子上摆放的熏香气味。
谢存给他处理伤口的动作一顿。
本来,他还在想回去后,找机会打听迟清行如何得知韩溪在这里。
此刻迟清行主动提及,正好给了他接话的理由。
谢存“嗯”
一声,给迟清行贴了片医用纱布,处理好后,他垂下眼眸,一边整理药品一边说:“我有时间就会过来,最近忙,来得少一些。”
他略一停顿,语气平淡地问:“迟公子呢?”
“不常来,这是第二次。”
迟清行说。
谢存慢慢说:“韩溪去年转到这家疗养院的事,知道的人很少。”
迟清行明白谢存话里话外的意思。
碍于两人身份的差距,谢存委婉把话题抛出,而非直接发问,以免让迟清行感到冒犯。
迟清行很清楚,如果自己拒绝相告,谢存会在这个地方打住话题、不再追问。
倒不是不能说。
只是白告诉别人一个信息却不换取点什么,不是他的风格。
他眸光微动,视线落入谢存衬衣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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