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夫人拉着十五老爷的手,“痛心疾首”
地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病得糊言乱语起来了?”
说着,在十五老爷的手上狠命一掐,又扭头对卢氏喝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昨儿宗正大人就说老爷是病了,偏你们一个个还不当一回事!
还不快过来把你们老爷扶回房里去!”
调转头来,太夫人又上前对着周辙哭道:“你这孩子也是,你父亲病了说胡话,你竟也能当真?!
你媳妇身上还有伤,还不快把你媳妇送回房去歇着,等一下太医来,还要你去问一问呢。”
·晚间,“侍疾”
归来的周辙见锦哥坐在床头的灯下看书,便坐过来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一脸郁闷地重重叹了口气。
锦哥放下书,抬头看看他,忽然抿唇一笑,道:“我差点就以为你是万知万能了呢,却原来也有失算的时候。”
周辙再次叹了口气,无奈道:“这府里我是一天也呆不下去。
还以为趁着那老头闹事的机会能脱身出去,却不想……”
他抬头看看锦哥,忽然翻身坐起,盯着锦哥的双眸道:“那时候你是不是差点就要为我掉下眼泪来了?”
锦哥一怔,想起他脖子后面的伤,忙一把拉过他,去查看他的脖子后面。
周辙顺从地低下头,任由她细细查看着他的脖子,甚至在她扒开他的衣领要查看他的背时主动脱去衣衫,露出宽厚结实的背。
锦哥的手指一边小心地在周辙背上探查着,一边问道:“这里痛吗?这里呢?”
她生怕弄痛了他,因此触及他肌肤的手指格外轻柔。
那轻柔的触碰却令周辙忍不住绷紧了后背,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渐渐在他心头积聚,直令他的呼吸忍不住沉重起来。
灯光下,周辙脊背上的肌肤如丝缎般在微微起伏着,那忽然绷紧的肌肉线条显出清晰的轮廓,竟不知为什么,令锦哥的喉咙一阵干涩。
她的眼神渐渐迷蒙,指尖轻抚过脊背中间凹陷处那一粒粒突起的脊骨,不禁想起昨晚。
昨晚,本该是她的新婚之夜,但那家伙却……她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周辙的背上。
直到现在,她似乎仍能感觉得到他那急切在她身上游走的唇,和技巧探索着她身体的手。
她·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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