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截止到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错在哪里。
我撂下电话,感到特疲惫,唉,一生中又过去了一个短促而漫长的昼夜。
我斟了一杯酒,想跟谁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可惜连个对手都没有,就觉得没劲。
据说,古代人碰杯是为了让酒从一个杯溅到另一个杯里,为了证实里面有没有毒药。
由此可见,人与人永远是有戒心的。
以前,我就没有,我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记得,那天铁木儿说她冷,我就捧起她的手,一边给她哈气,一边用舌尖舔她冰冷纤细的手指。
她呜咽了。
她咬着嘴唇,眼睛也泪水模糊了。
她像被火灼烧似的把手缩了回去。
紧接着,她又俯下身去,把我的头搁在她的膝盖上,抚摸着。
就是那一次,我对自己说:这个女人就是我要相伴一生的女人。
这些,恍如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就像肥皂泡一样“叭”
地破裂了。
闭幕了。
我和她的一出情感剧就这么闭幕了,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如此短暂!
一个人幸福的时候,才会产生害怕失去幸福的恐惧。
好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了。
这么一想,一种坦然,像流星一样,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疼痛从心底一掠而过。
我躺倒就睡了,睡得比想像得要好,要踏实。
门铃把我叫醒的时候,冬日的太阳闪烁着,映照在左近的一座座田园式的红瓦屋顶上。
“闺女,怎么会是你呀。”
我听见秀大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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