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儿却赶紧把衣装穿戴整齐,仿佛忙着要去某位贵夫人主持的大型慈善晚会或是沙龙什么的。
我知道,她是大白天做爱不大习惯。
其实,我也不习惯。
她弯下腰,将丰满而又绵软的胸部紧贴着我,蜻蜓点水似的一吻,说道:“可爱淘写了一本书叫《那小子真帅》,你要是穿上衣裳一定比那小子还帅。”
我说,君子要坦荡荡嘛,磨蹭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把遮羞布披挂上,然后抱起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她的脸上还荡漾着芍药般的红晕。
“无论我在哪里,无论高贵还是卑贱。”
铁木儿喃喃地背诵着我们刚刚写在睡衣上的那首诗。
我接着背诵下面那句:“无论你在哪里,我真诚地把你爱恋。”
不幸的是,我们的浪漫让一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是原田的突然出现,给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趿拉着面拖鞋,跑去迎接他,并把安顿在客厅里。
原田似乎很急,茶也不肯喝,就说让我给他找一本书,他要引用一点东西。
我问他:“什么书?”
原田说:“席勒的剧本《强盗》,只要李长之译的,别人的不要。”
从他惺忪的眼睛上看,他好像没睡醒似的。
“又开始熬夜了吧?”
我对这个疲惫的家伙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接了一个急活,是帮忙性质的……”
他说。
在编剧这个行当里,他是以快枪手而著称的。
我到阁楼去找书的时候,铁木儿也溜了进来,蹑手蹑脚的样子,跟个女间谍似的。
我悄悄告诉她,原田马上就走,叫她再埋伏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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