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一次毁灭性的肉搏之后,陆清胸乳间的图案也印在了我的胸口上,不过,颜色淡了些,朦胧了些,轮廓也稍微有点变形,像彩虹桥一样的呈椭圆状。
“我应该把图案纹在身上,就永远也掉不了啦。”
她说。
我刚想逗她一句,我衣兜里的手机响了,我没去理它,谁叫它响得不是时候来着。
我仍旧拥着陆清,用脸颊摩擦着她的额。
记得,第一次拥抱柔顺的她的时候,隐隐地还产生过一个怪诞的念头:我所希望的,我得不到;我所得到的,却不是我最希望得到的。
现在则不同了,她似乎有这么一种魔力,可是她自己却意识不到。
跟她在一起,很容易放松,只有在她流露出某些与铁木儿相似的言行时是例外,那样会让我焦虑和惶惑,甚至无所适从。
打电话的那个显然是个有耐性的人,一遍又一遍,也不嫌累得慌。
铃声叫得像隆冬的北风,凛冽极了。
陆清笑着推了推我,“我看,你最好还是去接吧,不然它会响上一夜的。”
我只好下地,从丢在地板上的裤子的兜里摸出电话,我首先听到的不是问话,而是哭声,确切地说,是梅梅的哭声。
“怎么了?”
我忐忑地问道。
“原田住院了,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呢。”
梅梅泣不成声地说。
“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
“彭哥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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