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我惊讶的问道。
“我想,我该走了。”
她恨恨地将睡衣脱下,用力太猛,差点把一只袖子撕掉。
我想拦她,被她搡开,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脚步声,一声声仿佛踩在我的胸口上,叫我喘不上气来。
我一片茫然,戳在那,木头柱子私的。
我愣怔了大概有十分钟,这段时间足以让我从不知所措的状态下走出来,既便是在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所有的情节都过于荒诞离奇,仿佛眨眼工夫,我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我抄起电话,问她:“请你明确地告诉我,我的哪句话又触犯了你的禁忌?”
我听见话筒里一片嘈杂,显然她是在车上。
“我讨厌人家说‘你是我的’。”
“是不是新西兰的那个混蛋以前常常这么说?”
我真不希望类似状态再度发生,但又无法避免这种状态再度发生。
她的前男友如同一座巨人的雕像,他的阴影永远都笼罩着我。
谁让我在这座雕像的下面呢?
“算你说对了。”
她说。
说完之后,就关机了,再打,“就不在服务区”
了。
一连好几天,我都守着电话机,每隔十分钟给她打一个,可她就是不接。
好在我能坚持不懈,终于有一天,她接了,我问她在哪儿,我好去找她。
她醉醺醺地说:“我跟一群男人在一起,听清了,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哈哈哈。”
法国老太太尤瑟纳尔有一句至理名言,她说:有关两性关系的约定俗成的公认原则之一是,女性的不忠经常是一种报复的形式。
我知道,铁木儿之所以故意这么说,就是报复我,气我。
我执意要问她在什么地方。
她说:“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理由呢?”
“我累了,我太累了……”
丢掉电话,我喊了一嗓子:“光你累,我就不累吗?我比你更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