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被他吻得都快胡涂了,听到他说多生一些孩子,忍不住笑出来,骂了句:“不要脸!”
但他口中所说的云游天下的想法,却闯进了她的心中,在她脑海生成一幅蓝天大海、高山深谷的壮丽场景,令她不由雀跃起来,若是能成真,那该有多好?
她能逃脱皇宫这个牢笼,飞到外面去,这是她上辈子最为妄求的事。
陆行墨见再亲下去,只怕要出事,便叹了口气,重又将她搂进怀里,温柔笑道:“您不会再对我始乱终弃了吧?”
赵永乐闻言,不由竖眉,满面通红,骂道:“我怎么始乱终弃你了?要是被人听见,还以为我玩弄平阳侯世子的感情呢!”
陆行墨笑着受了骂,故作委屈道:“那郡主就得负起责任,这驸马一事再不能推拖。”
赵永乐在他怀里撅着嘴,也故意不情不愿道:“那我得让林义再多赚些钱,你以后只能当个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驸马爷,我也什么都不会,早晚要将公主府吃穷了!”
这是变相地给了确实的承诺,陆行墨总算不负这出苦肉计,含笑道:“今后还得您多担待我这个吃软饭的了!”
赵永乐没说话,但也忍不住笑了。
两人拥抱着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外头有人说话,是陆行墨的属下抓了药来,金川跟宝沙都去熬药了,赵永乐才轻轻推开他。
待退烧药汤熬了来,陆行墨自己喝了,赵永乐就坐在他床边,让他握着手,直到陆行墨呼吸绵长而稳定地睡去。
赵永乐看着他睡沉了,才轻柔地挣开他的手,又吩咐林义带两个伶俐的小子来给陆行墨使唤用,见狮子巷房子内诸事妥当,才带着金川、宝沙与侍卫们先回宫去。
因连日出宫不便,赵永乐便使林义每日送狮子巷的音信过来,知道陆行墨隔日精神好了许多,又喝了几天汤药,那伤口看着没有大碍,只外药敷用即可,赵永乐才彻底放了心。
过了七日,赵永乐才又带着金川、宝沙到狮子巷去。
陆行墨早不必卧床,正在院子里打拳,赵永乐下车时,听老夫妇说他方才还打拳来着,便念叨:“万一又扯裂了伤口,你有多少脓肉能削?”
陆行墨微笑道:“我小心着,不会扯动。”
赵永乐心知他此前是故意为之,如今既遂了他心愿,想来会有分寸些,只还是放心不下,要看他伤口,便与他进了内室。
陆行墨撩袖拆了细布,赵永乐看过一回,果真好了许多。
金川与宝沙在外头守着,赵永乐见陆行墨自己咬着细布一头,一边用右手重新缠裹,便道:“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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