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的人生被黑白两世界死死占据。
白天,他仍在学校里当他的尖子生;一到傍晚,他便得迎着夕阳的余晖坐半小时的车去城郊的训练营。
那个训练营据说是原首都军区的训练营。
自打首都军区搬走以后,那儿便成了荒废的一片。
秦爷是通了关系才把那块地搞到手的。
训练营的周围没有什么住户。
华莲会的所有肮脏不堪的交易和活动都在那儿进行,如同下水道里不见天日以腐烂垃圾为生的耗子。
秦离就在那么一个乌糟的地方学会了使刀枪棍棒,甚至是正经军人和警察学的东西。
也是在那里,他杀了人生中的秦离下珍珠号游轮是战时南美上层社会的伊甸园。
到这个世纪,游轮的各项功能和外表依旧维护良好,继续载着无数享乐的名流去到公海。
秦离抵达南美的第三天便被军火商的头目邀请出海。
老实说,兴许是脑内的淤血刚刚消除,他并记不清那个头目的模样,甚至连对方的名字也想不起来。
对那个满天星辰的夜晚的唯一印象,大概就是他站在甲板上,远远地看见身着黑色燕尾服的明玦捏着高脚杯的纤细杯柄,半倚着加固的船舷。
白色的月光就笼罩在他的肩头,他的表情沉静非常,宛如一尊古世纪的雕像。
虽与游轮一层大厅内的喧闹宴会格格不入,却与周遭海风略过的微凉的夜融为一体。
他们的目光相遇在半空中,似乎都在为这无聊的夜晚能找到同好而觉得惊奇。
秦离的大半辈子都活在麻木之中,偶尔会与姣好的beta或oga逢场作戏,享受被人高捧与依赖的快感,然而却从未像眼下这一刻,在看清明玦的面容后,心中想要招惹这个alpha的念头如同祭典里的篝火,以狂热作燃料,烧红了他世界的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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