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淑月闻言霍然转过头来,仔细观察着萧挽澜的神色,觉着她并不像同自己顽笑,才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道:“是了,我说你最近怎么都有些奇怪,还能在宫里闷一个月不出来。”
她伸手夺过萧挽澜手里的那枝桂花,拉着她坐起身,继续追问:“嗳,你说说,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挽澜见她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便将自己醒来后和顾疏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付淑月果真一脸高兴,拊掌叹道:“好,太好了。
你早该这样做!
顾疏就和裴卿那老东西一样,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要也罢。”
萧挽澜心道你现在骂人家老东西,岂不知以后还要嫁给这个老东西。
不过这事她肯定是不能和付淑月说的,索性转开话题道:“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付淑月摇着花枝的手一顿,满脸疑问地看向她。
萧挽澜继续道:“我想考女试,所以来向你请教经验。”
付淑月手里的花枝掉到了地上,好半晌才问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萧挽澜捡了一块灌藕塞到她张大的嘴里,笑了笑道:“千真万确。
你赶紧吃,吃完好好和我说一说。”
付淑月毕竟经历过这一遭,也算是有经验,她本身又健谈,说起来简直滔滔不绝。
萧挽澜认真地听了大半天,结果却是越听越丧气。
依照付淑月的话来说,萧挽澜底子太浅,这些年又荒废了许多,想要在明年女试及第,简直是难如登天。
她自己当年也算是个名满长安的才女,在下定决心考女试后又苦读二载,结果只中了个二甲传胪。
如今离明年三月女试开科还不足半载,萧挽澜就算临阵磨枪也不中用的。
付淑月说完,看萧挽澜垂首不语已然像冬天霜打的茄子,又觉自己话说的太过了,不免又忍不住安慰她。
“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天下都是你家的,一个女试算的了什么,还不是你想摆弄就摆弄的。”
“那我当初还不如让皇兄直接给我赐个官算了。”
萧挽澜声音低下去,垂头丧气,更是显得有气无力。
“我还在皇兄面前信誓旦旦说要考女试,作弊岂不是让他笑话?”
付淑月也垂下肩膀来,“那这样确实是难了,除非遇到大罗神仙帮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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