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宸继续道:“整个龙宫,敢直呼父王名讳的,只有敖宴一个。
连母后都只会在私下叫父王的名字。”
确实,虞长乐回想了下,敖宴提到东海龙王时,从来只称为“敖战”
。
“在阿宴八岁时,他闯了个祸。
他竟然不知怎么溜出了龙宫,在海边的渔村待了一整天才被虾兵蟹将寻回来。
那次父王动了真怒,生生打断了一根海蓟条。
但,阿宴一身血痕,硬是没有低头服软,又被关了一个月。”
在敖宴和虞长乐提起他被龙王揍的时候,语气都很轻松随意,仿佛已经被打习惯了。
虞长乐没想到真相是这样。
“一般东海龙族,在八到十岁的时候会有鲤鱼绯印【一更】敖宴头脑中仿佛有个人“嗡”
地一声敲了钟,怒道:“你……?!”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虞长乐被敖宴的反应逗笑了,“那我喊明华来帮我看?”
敖宴道:“不行!”
似乎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敖宴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虞长乐三下五除二,全身只剩一件短亵裤。
如水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衬得他皮肤冷冷的白,锁骨凹陷处,仿佛盛了两汪小小的亮银。
他起来后就没有束发,长及腰的乌发蜿蜒垂落。
这是一具非常好看的身体。
等到虞长乐这样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敖宴那快得不正常的心跳反倒停止了。
这确实是一具非常美的身体,并不孱弱,骨肉匀停,线条流畅,小腿笔直修长。
这种美不带任何狎昵和旖旎,就如山间明月、松间清泉,坦坦荡荡,无需任何多余的修饰。
就像神话诗篇里的山鬼,赤身|裸|体地走在青山绿水间,野性中几乎带了些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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